第五十七屆威尼斯雙年展國家館
美國、英國、日本、西班牙、比利時、芬蘭、北歐、加拿大、匈牙利、韓國、奧地利、瑞士、阿根廷
撰文．圖版提供／莊偉慈（藝術家2017年7月506期）
美國館∣明日重啟
「當我說藝術家同時也是公民的時候，即意味著我對政治與社群感興趣，但這同時也指出了，藝術家的身分仍是位於特定的保護傘下才得以實現。」本屆美國館代表藝術家馬克．布萊德佛特（Mark Bradford）在開幕時如是說。
在美國館的展覽「明日重啟」，布萊德佛特透過繪畫與雕塑創作，以藝術家與美國公民的身分，探詢個人生命經驗、藝術旅程與美國所面臨的現代性危機。本次展覽入口位於側門，第一個展廳展出巨型的、似以混凝紙漿製作的雕塑〈毀壞之腳〉，作品從天花板以倒三角的形式降下，量體幾乎佔據整個空間，讓觀者在行走時感到壓迫，並被迫貼著牆壁觀看作品。第二個展廳中的裝置〈梅杜莎〉，藝術家使用相同的手法以線條、造形暗喻大家耳熟能詳的希臘神話女妖，同展間的繪畫作品〈特克西琵雅〉、〈雷柯希雅〉，同樣指涉神話中的妖怪。在展場的圓形大廳，布萊德佛特用塗鴉般的手法，將原本嚴肅而具殿堂形象的空間，翻轉成街頭般隨性甚至於雜亂的樣貌。在美國館的展覽中，布萊德佛特試圖透過造形與繪畫兩種不同的路徑，宣示「去中心」的概念。除了〈毀壞之腳〉破壞空間的意圖明顯，圓形大廳的空間改造，可見布萊德佛特試著要抹除威尼斯雙年展的場域裡，藝術家與國家之間的連結與代表性。
展場一景，圖中立體作品為〈梅杜莎〉©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馬克．布萊德佛特 毀壞之腳 2016 複合媒材 尺寸依場地而定（攝影：莊偉慈）
在布萊德佛特充滿創造性的作品中，觀眾並不會忽略他在繪畫方面的才華，而他的用色與造形上充滿抒情的調性也令人印象深刻，其中有些與藝術家的生命經驗相關，部分作品是獻給他的母親。儘管布萊德佛特的繪畫與造形能力確實極佳，但可惜的是美國館內的五個展廳所展出的作品，仍不足以支撐其宏大的題旨，甚至有過於單薄的嫌疑。
值得一提的是，在展覽之外，布萊德佛特也與威尼斯當地的非營利組織RTdP（Rio Terà dei Pensieri）合作，承諾在2017至2022年這六年期間持續資助該組織；RTdP與境內的監獄合作，專門教導受刑人或即將出獄的囚犯謀生技能，幫助他們重返社會。布萊德佛特本身即是一個行動主義者──他在洛杉磯成立非營利組織「Art＋Practice」，除了投身其中，他也不吝將販售作品的所得投入救助或文化推廣行動。藝術介入是近年來許多觀念藝術家透過藝術之力與現實連結的手法，只可惜這次在美國館內，除了一本擺放在展場入口的小冊子，並無法帶給觀眾任何關於布萊德佛特與RTdP合作方面的訊息，間接削弱了此藝術計畫在展覽中的分量與力道。
馬克．布萊德佛特將原本莊重嚴肅的圓形大廳轉換成為隨性而具塗鴉感的空間 ©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布萊德佛特透過繪畫與拼貼改造圓形大廳的空間（攝影：莊偉慈）
展場一景，圖左為作品〈明日重啟〉。（攝影：莊偉慈）
〈明日重啟〉局部（攝影：莊偉慈）
英國館∣Folly
接連兩屆，英國館均推出以雕塑、造形為主的藝術家，繼2015年的莎拉．盧卡斯（Sara Lucas），今年由另一雕塑藝術家菲莉妲．巴洛（Phylida Barlow）為代表。觀眾還沒進入英國館，即可看到大小與高低不一的彩色球體雕塑，如棒棒糖般地矗立在館外。正如這些帶有裝飾性的立體作品所揭示，今年英國館的主題即為「Folly」。
在英國的文化語境中，「folly」通常指的是帶有裝飾性或是在園林中的建築，folly的實用功能較一般建築更低，通常是具休閒或遊戲性的空間；除此之外在英文中原本就有「傻氣」之意。綜合兩種意思，觀眾不難想見當菲莉妲．巴洛以此為名所製作出來的展覽，旨在透過雕塑語彙探索建築與空間的關係。而依循展名含意，本屆英國館所呈現出來的視覺效果，確實讓觀眾感受到雕塑、裝置對於建築的擬仿，以及與空間的對話關係。
右圖，在第四展間中，巴洛刻意營造出陽台的意象，這樣的景觀同時也隱喻威尼斯運河旁的建築。（攝影：莊偉慈）
菲莉妲．巴洛在展覽中展現極大的企圖心，她在六個展廳透過大小不一的作品填滿英國館的空間。展場入口的挑高大廳中，帶有混凝土與岩石色調的灰色雕塑作品，以石柱或巨碑的形象佔據整個空間，延伸至天花板的高度與巨型的量體感，刻意造成觀看上的壓迫感。巴洛的創作挪用現代建築的形式和色彩語彙，透過水泥灰、紅色、粉紅、橘色等顏色，創造出繽紛的視覺效果。
菲莉妲．巴洛的雕塑作品向來使用現成物、回收物、夾板、石膏等物件為媒材，在本次展覽中，也可看到以保麗龍為基底但模仿混凝土材質的處理手法。「Folly」一展旨在以輕盈而帶有遊戲性的語境，透過各種造形為觀眾帶來感官上的衝擊或聯想。在觀覽作品的過程中，觀者也能察覺自身與這些感受或聯想之間的文化與生活連結為何。
英國館入口的大廳，藝術家透過巨大的雕塑量體填滿空間。©British Council. Courtesy the artist and Hauser & Wirth（Photo: Ruth Clark）
菲莉妲．巴洛使用回收材料所製成的作品，圖為大廳一景。（攝影：莊偉慈）
第五展間展場一景，從牆上突出如混凝土的物件其實材質為保麗龍，但其色彩與量體感造成觀看上的壓迫感。©British Council. Courtesy the artist and Hauser & Wirth（Photo: Ruth Clark）
展場一景 ©British Council. Courtesy the artist and Hauser & Wirth（Photo: Ruth Clark）
英國館入口的大廳，藝術家透過巨大的雕塑量體填滿空間。©British Council. Courtesy the artist and Hauser & Wirth（Photo: Ruth Clark）
英國館建築外觀 ©British Council. Courtesy the artist and Hauser & Wirth（Photo: Ruth Clark）
日本館∣上下翻轉，這是森林
日本館推出岩崎貴宏的裝置作品，岩崎貴宏素來以使用現成物、透過線條的使用結構出造形，創造微觀的風景著稱。這次在「上下翻轉，這是森林」中，岩崎貴宏的作品主要聚焦各種能引起觀者聯想起與「日本」相關的意象，其中包括了知名的觀光景點嚴島神社。
在這次的展覽中，岩崎貴宏利用日本館建築結構的特殊性，透過開口連結了一樓的空間與二樓的展場，觀眾可以從洞中探出頭，看到圍繞著洞口堆聚的作品。透過遠觀／近觀、宏觀／微觀的操作，岩崎貴宏不僅透過創作帶來觀看上的趣味。同時他也透過作品場景的安排，鼓勵觀眾思索自然與人工之間的關係。
展場一景（攝影：莊偉慈）
展場入口，作品借用了嚴島神社的鳥居外形，以倒影的方式呈現。（攝影：莊偉慈）
展場一景，作品必須近看才會發現其中的端倪。（攝影：莊偉慈）
展場一景，觀眾可以在館外排隊，從留好的洞口探出頭觀看展場地板上的作品。©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岩崎貴宏在作品中刻意突出人類在開發上與自然環境之間的衝突（攝影：莊偉慈）
在洞口的周圍有許多織物所構成的作品（攝影：莊偉慈）
西班牙館∣加入我們！
西班牙館本屆由藝術家喬迪．科洛莫（Jordi Colomer）為代表，在展場正中央，是由各種大小不同的建物模型所組成。圍繞在四周的展廳則分別播放於不同城市間所發生的行動，這些影像看來相似，但細看後也能因場景、行動的不同而為觀者所辨認。
西班牙館中的中央展廳，展出許多建築物模型，自由的動線安排隱喻了影片中的流動狀態。©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藝術家在作品中透過虛構性質的表演，邀請三位非專業的女性演員在雅典、巴塞隆納等地演出，內容表現出了人群的流動與游牧，並以此指涉人類社會在政治、文化層面的雷同。透過影片／展場所構造出的平行空間，讓觀者在不同展廳觀看作品時，也能同步感受藝術家透過影片所欲呈現出關於社會中各種流動的狀態。
西班牙館展場一景courtesy Claudio Franzini
不同的展廳播放在不同城市所做的行動（攝影：莊偉慈）
影像作品截圖courtesy Jordi Colomer
比利時館∣德克．布拉克曼個展
比利時館是極少數推出攝影為主題的國家館，展覽以攝影家德克．布拉克曼（Dirk Braeckman）為名，展出其具有特殊質地的攝影作品。在布拉克曼所創造的影像中，透過閃光燈對被攝對象的投射，捕捉被攝主體的質地。
而在帶有細膩層次的影像中，布拉克曼的作品打開了影像的敘事空間，在他所拍攝的地毯、海報與牆面，光線帶領觀者的眼睛進入其中，探索影像的所在之處以及其獨特的時空狀態。
展場一景©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布拉克曼的攝影清一色以黑色為底，需觀看原作才能感受影像的細膩。（攝影：莊偉慈）
德克．布拉克曼 L.V.-V.L.-(3)-2016 2016 180×120cm 攝影 ©Dirk Braeckman / Courtesy of Zeno X Gallery, Antwerp
芬蘭館∣阿爾托原住民
戲謔、諷刺而幽默感十足的作品，讓芬蘭館的展覽在綠園城堡中顯得特別。厄卡．尼森寧（Erkka Nissnen）、奈森尼爾．梅洛爾斯（Nathaniel Mellors）合作的展覽，以虛構的故事結合動畫影片，創造出兩位主角吉布（Geb）和阿頓（Atum），透過兩位虛構人物的談話，觀者能從吉布和阿頓的視角看到芬蘭的未來。
隨著一連串的劇情發展和對話討論，兩位藝術家開展出一個宏大的敘事架構，內容探討在充斥拜物與理性主義的文化情境中，人類的生存情境會是如何。展場為了強調戲劇張力，特地在場中央設置一個蛋形的投影裝置，此裝置會隨著主銀幕劇情轉動，並投影在展場的其他牆面，讓觀者身歷其境。
展場中的投影裝置（攝影：莊偉慈）
芬蘭館展場一景 ©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阿爾托原住民〉的影像截圖 ©the artist
蛋形的投影裝置 ©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展場中的投影裝置結合造形與動力設計，會隨著劇情轉動並投影在牆面。（Photo: Ugo Carmine / Frame Contemporary Art Finland）
北歐館∣倒映
北歐館由瑞典、芬蘭與挪威三個國家組成，展覽以「倒映」為主題，展出共六位藝術家的作品。策展人表示，展覽內容刻意避免讓觀者對展名有過於直接的聯想，展覽所要呈現的並不是現實世界的倒映，相反地，「倒映」所要呈現的是關於「未明的地方」的概念。
希莉．歐黛（Siri Aurdal）、夏洛特．喬翰森（Charlotte Johannesson）與帕西． 密利麥基（Pasi Myllymäki）三人的創作脈絡相近。在展場中他們的作品所創造的量體感，改變建築體原本賦予展場的質性，也改變了觀者對空間的感受。
北歐館展場一景（Photo: Åsa Lundén/Moderna Museet）
另三位藝術家米卡．坦尼拉（Mika Taanila）、妮娜．卡奈（Nina Canell）與尤瑪娜．瑪娜（Jumana Manna）擅長結合裝置、影像與聲音，透過文本的交織分別探討影像、歷史敘事之間的關係。
北歐館展場一景（攝影：莊偉慈）
北歐館展場一景，圖為米卡．坦尼拉的作品〈場景〉。（攝影：莊偉慈）
加拿大館∣消失
今年在綠園城堡中的國家館中，加拿大館是唯一一座以「廢墟」姿態呈現的展場。這樣說也許不夠精確，但觀眾只要經過加拿大館，便會發現原本的建築消失了。今年適逢加拿大建國一百五十年，而明年是加拿大國家館成立六十週年，藝術家傑弗瑞．法莫（Geoffrey Farmer）拆除了加拿大館的本體，這個開放的展場僅有幾件雕塑與物件，以及一座引人注目的間歇泉。
在展場中，許多物件如木材角料、噴泉與雕像，都與傑弗瑞．法莫的生命經驗相連。法莫從一張1955年的新聞照片中所描述的事故現場，意外發現此事件與祖父相關。
加拿大館展場一景，原本兩層的展場已被拆除，只剩下一樓地面並被噴泉裝置取代。（攝影：莊偉慈）
加上個人於舊金山藝術學院求學時的一段經驗，使得法莫決定挪用這些片段中的物件、場景於加拿大館重建。在展場中，擺放著法國雕塑家利西埃（Germaine Richier）的作品，以及像是老爺鐘一般、帶有丁格利（Jean Tinguely）風格的動力裝置。
展名「消失」是取自詩人艾倫．金斯堡（Allen Ginsberg）的作品，依照策展人凱蒂．史考特（Kitty Scott）的解釋，噴泉的出現不僅是與法莫的記憶相關，同時也可從多個角度詮釋。在展覽中，噴泉與在各角落出現關於水的意象，是記憶的介質、情感的流動，同時也與網路時代中於虛擬世界中傳播流動的圖象和影像有密切關係。然而不論策展人或藝術家是如何詮釋這次的展覽，觀者都能找到各自切入對應作品的方式。間歇噴泉看似無預期的作用時間，使得觀眾勢必要等待空檔才能進入已被拆除的加拿大館。除了展場中的物件各自以水為媒介相互連結，館外一個小型的間歇噴泉，同樣引起觀眾的注意。在綠園城堡中的展覽，加拿大館毫無疑問地以其獨特的策略吸引了觀眾目光。
展場一景，圖為法國雕塑家利西埃的作品〈閱讀的螳螂〉。©the artist
木材角料的元素來自於法莫在新聞照片中所看到的影像 ©the artist
展場一景，圖中的物件與法莫的生命經驗或記憶有關，有些陳設必須等待噴泉停歇時才能進場觀看。©the artist
加拿大館外另有個噴泉裝置，許多觀眾經過時會順便在此飲水。（攝影：莊偉慈）
在裝置中有許多細節，法莫安排了大小不一的出水口，讓水柱噴灑出來。（攝影：莊偉慈）
匈牙利館∣地球和平！
當觀眾看到匈牙利館的展覽時，也許會對藝術家的樂觀與正面同感振奮。在藝術家格拉．瓦奈伊（Gyula Várnai）的個展「地球和平！」中，無論是展場入口繽紛如廣告看板的鴿子圖，或是展間由胸章組成的彩虹，匈牙利館以繽紛的色彩與鮮明的視覺效果，呈現並檢驗「烏托邦」的概念。
〈彩虹〉局部（攝影：莊偉慈）
展覽中，瓦奈伊從環境、科技、戰爭等不同角度切入提問，對比過去與今日關於烏托邦的概念，展出的作品旨在探詢，今日在自然、政經危機相繼出現的情況下，我們的挑戰又是什麼？藝術家的作品使用大量的現成物或廢棄的物件改造而成，在展場中更能突顯出今昔對比。
〈看不見的城市〉。©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E-Wars〉。（攝影：莊偉慈）
〈5分鐘〉。（攝影：莊偉慈）
〈霓虹和平〉，此招牌是從瓦奈伊家鄉的高樓得來，鴿子是世界大戰以後代表烏托邦理念最廣為人知的形象。（攝影：莊偉慈）
〈彩虹〉；藝術家收集了約8000個胸章，這些胸章來自1960至1970年代的不同組織、公司、城市及社會運動。©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韓國館∣抗衡：石與山
韓國館的展覽「抗衡：石與山」，推出兩位不同世代的藝術家崔玄周（Cody Choi）與李莞（Lee Wan）的作品。崔玄周主要關注西方文化對於亞洲乃至於韓國的影響，韓國館建築外的霓虹招牌，是他從拉斯維加斯與澳門等賭場的招牌所獲得的靈感。藝術家以此隱喻在全球化之下的文化景觀，是如何受到影響而漸趨一致。
韓國館外觀，顯眼的霓虹招牌為崔玄周作品〈威尼斯人狂想曲〉。（攝影：莊偉慈）李莞的創作則代表另一個世代的觀點，在他其中一件作品〈製造於〉，透過大量的訪談，探討不同國籍、階級與背景的工作者，其勞動與所得的分配情況。
在展覽中策展人從韓國的現況為出發點，以石頭比喻個人、山代表社會系統，透過兩位藝術家的作品切入探討個人敘事與國家、歷史的關係，同時也將展覽架構在韓國、亞洲與全球的關係鏈上，期待透過不同世代的觀點，啟發觀眾的想像並引起共鳴。
李莞作品，雕塑為〈為了更好的明天〉，牆面作品為〈合適的時間〉。（攝影：莊偉慈）
李莞作品〈K先生與韓國歷史的收藏品〉。©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李莞作品〈K先生與韓國歷史的收藏品〉局部。（攝影：莊偉慈）
圖為崔玄周的作品。（攝影：莊偉慈）
韓國館櫥窗陳列崔玄周的作品（攝影：莊偉慈）
圖為崔玄周的作品。（攝影：莊偉慈）
展場一景，圖為李莞作品〈製造於〉。（攝影：莊偉慈）
崔玄周的作品〈沉思者〉。（攝影：莊偉慈）
奧地利館∣寇瓦茨＋沃姆個展
奧地利本次推出兩位藝術家布里姬特．寇瓦茨（Brigitte Kowanz）與艾爾文．沃姆（Erwin Wurm）的個展，兩位藝術家過去卅年來各自以不同藝術風格聞名於國際藝壇。在展場中，觀眾可以看到寇瓦茨運用燈光與鏡面構成瑰麗無垠的世界，有些作品霓虹燈構成圖案，有些則是文字，藝術家充分運用了鏡面的反射效果創造出虛實相映的空間感。
右上圖. 展場一景，圖為布里姬特．寇瓦茨的作品，左起〈google 15.09.1997〉、〈維基百科 15.01.2001〉、〈iphone 09.01.2007〉。Copyright Bildrecht, Vienna 2017（Photo: Tobias Pilz）
右下圖. 布里姬特．寇瓦茨 iphone 09.01.2007 2017 霓虹燈、鏡面 80×190×19cm（攝影：莊偉慈）
艾爾文．沃姆以「一分鐘雕塑」系列作品為人所知，本次展覽也展出多件精采作品。首先是在館外廣場一輛被倒放的貨車，觀眾可進入車內循著樓梯登頂，觀看綠園城堡的風景。在展場中則有沃姆的「一分鐘雕塑」系列，擺放在展場中的凳子、椅子與桌子，物件上有手寫的說明，提示觀眾「使用規則」，並也鼓勵觀眾可發揮創意，製作自己的「一分鐘雕塑」。
布里姬特．寇瓦茨作品於展場一景 ©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布里姬特．寇瓦茨作品於展場一景 Copyright Bildrecht, Vienna 2017（Photo: Tobias Pilz）
布里姬特．寇瓦茨 iphone 09.01.2007 2017 霓虹燈、鏡面 80×190×19cm Copyright Bildrecht, Vienna 2017（Photo: Tobias Pilz）
艾爾文．沃姆作品〈安靜地站著並且看向地中海〉於奧地利館外的廣場（攝影：莊偉慈）
車內一景，觀眾正在創作。 ©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艾爾文．沃姆的「一分鐘雕塑」系列作品，整輛車被改造成可讓觀眾自由創作的地方。（攝影：莊偉慈）
在物件上都會寫著創作規則給觀眾參考（攝影：莊偉慈）
艾爾文．沃姆的「一分鐘雕塑」系列作品，椅子被黏在牆上，觀眾可以將身體穿過椅子。（攝影：莊偉慈）
瑞士館∣威尼斯的女人們
展場一景，圖為卡洛．波芙的作品。©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展場一景，圖為特雷莎．哈勃／亞歷山大．伯切勒的作品。©La Biennale di Venezia（Photo: Francesco Galli）
卡洛．波芙 昴宿星團 2017 雕塑（攝影：莊偉慈）
阿根廷館∣關於馬的問題
阿根廷館展場一景（攝影：莊偉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