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兩極之間的無盡探索 ──露易絲．布爾喬亞的藝術張力

露易絲．布爾喬亞 Louise Bourgeois, 1990
© Yann Charbonnier

布爾喬亞的大型回顧展「是白日入侵了黑夜，還是黑夜入侵了白日？」（Has the Day Invaded the Night or Has the Night Invaded the Day?）在澳洲新南威爾斯美術館（AGNSW）的北棟新館展出，是該館擴建後舉辦的首檔個展。

作為一個長期失眠的人，布爾喬亞有理由覺得夜晚與白日是彼此競爭的，每個新的夜晚或白日的來臨都是建立在前一個的消逝之上。然而，這個問題所能挖掘的意義，遠不只如此。這問題，如帕頓所言，觸及了存在的核心。「黑夜與白日」不僅僅是時間的轉換，也是我們生活中所有夜晚與白日的隱喻，其中睡與醒的體驗更是我們理解死亡與生存概念的框架之一。選用「入侵」一詞來描述日與夜的交替，賦予了它獨特的含義。布爾喬亞曾表示，她所創作的巨大青銅蜘蛛雕塑，就擁有某種「入侵的力量」。「白日入侵黑夜」、「黑夜入侵白日」的說法，突顯出藝術家探究生命未知問題的狂暴能量。